(短篇)(gay相关?)坠机

本来是老师留了一个作业要写 未来科技发展对青少年命运的影响 说可以写小说,后来发现字数凑不够就干脆写小说了,写了3500……因为课上看了载人无人机的介绍所以就用这个脑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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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坠机

我是通过代孕这种方式降生的。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被二爸带着坐地铁上学。二爸一张圆滚滚的娃娃脸,齐刘海下是一副圆框眼睛,上至眉毛下至鼻尖,入学那天他刚进地铁就跟旁边阿姨撞衫了,俩人都是外黑里白绒的同款中性大衣,阿姨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我想老爸要是在场非得给她骂到不敢抬头为止。小学六年,我和二爸也被地铁里的人这么看了六年,直到初中我开始一人上下学为止。

我怨过二爸为什么小时候天天来接送我,他说,你是我亲生的,我就像你妈妈一样,当然担心你。但我最怨的,还是站在校门口看着同学一架架的无人机降落在周边的停机场,上面走下的父母,牵着还打哈欠伸懒腰的孩子。我伫立在门口,顶着那张如同面具般失去表情的脸,被无人机的轰鸣声所环绕。背上的包压得我肩酸,却还要朝天空伸出那只小手。年幼的我,把它们当成孙悟空的七彩祥云,于是脑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86版西游记里筋斗云令人深刻的音效了。

家里只有老爸一人上班,二爸有时候做做主妇的活儿,有时候去北京这边的同志组织做无偿的志愿者。我没有主动问过为什么我们家没有无人机,我知道,他们给我买的是无土栽培的高价菜,新科技搞出来的高价肉,说这些有营养,自己却吃菜市场卖的那些。我跟二爸去一起买菜的时候见识过,他砍起价来连女人都要甘拜下风。

二年级的时候,二爸带我去了那个机构——装修简洁,就像普通的社工机构一样,只是走廊两边贴着各种各样的语句和图片,都是关于平权的。二爸就在那儿叽里呱啦地,我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听他说着,只好努力想着自己心目中的无人机,来把这些唠叨隔绝在外。“我大三的时候就去这儿实习了,也算个元老了……”他把我手越攥越紧,湿热湿热的,望向我的视线中有一种奇怪的期许。我害怕地移开了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从小对我像母亲一样好的二爸,他镜片泛着光,我看不到后面的那双眼,我甩开二爸的手,脚被恐惧感驱使跑了起来,长长的走廊里,孩童稚嫩的想法让我左躲右闪,我怕被那光照到,我也会成为二爸,我也会喜欢上男孩子!

追逐在一次撞击后停止了,我趔趄了几步,但没摔倒,抬头看到的是一个西服革履的背头男子,大概三十左右的样子。然而好像我自始至终没有撞到人一样,这个似乎是机构创始人的男人开始和二爸寒暄起来,我就这么置身于两人的讨论外,麻木地点着头。二爸说,今天老爸紧急值守,家里没人,只能带着我来。不一会儿,我就被托付给了这位姓梁的叔叔,而二爸则跑去会议室参加今天的讨论,梁叔说,就差二爸一个人了。

“我是你二爸的老熟人,老同事,老领导啊,连他们俩的婚事都是我撮合的……”

那只比二爸更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述,如同二爸在家对我的说教般,然而在这讲述的结尾,这个和老爸差不多粗糙的男人,用低沉而清澈的话语,把我的魂儿勾去了。

“叔叔带你坐无人机兜风去好不好呀?”

这句话第一次取代了机器的轰鸣声,开始围绕在耳边。

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和梁叔一起坐上了那架家庭载人无人机。舱门打开后,并不如我所想,无人机的内部出奇地简洁,原本应该是什么操作杆的地方,只有一台平板电脑;三个沙发样的座椅占据了机舱绝大部分空间,每个座椅中间隔着放饮料用的小孔,充电插头,还有餐盘大的小圆桌;座椅的后面,类似后备箱,梁叔把我随身背着的书包放进了无人机的后备箱中,我这才知道他们上学时的书包都搁哪儿了。

梁叔把我抱上了机,年纪小不懂分寸的我连声谢谢也没说,便走到中间的座椅半躺了下来。那一刻,全身的骨骼仿佛都要融化了一般,我如同浮在羊水里的胎儿,那沙发软地要把人陷进去,还未享受够,像是敲着饮料瓶的瓶盖部位,机舱发出一种清脆的声响,提示语音结束后,梁叔设置的流行歌曲开始播放,盖住了机舱内原本就不大的噪音,周围的灌木丛慢慢消失不见,我确认自己实实在在随着无人机飞了起来,然而却没有任何想象中的不适,仿佛只是坐在舒服的沙发里吃零食看电视一样。

“梁叔,你也是同志吗?”

在我的认知中,二爸老爸那样的人都是生活清贫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舒适的家伙。

“我是,也不是。”

察觉到我心中摩拳擦掌般地难耐,梁叔开始讲关于他的故事。视线的正前方,比画纸更白的云彩轻缓地流淌,鸟儿无拘束地飞翔着,天空如此接近,又如此遥远,仿佛伸手就能触得到,但却永远无法触及。

也许是人间天堂一般的享受让我连陌生人讲话,都能听得进去了。

梁叔从初中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是同志了,梁叔学习不好,勉强上了二本,但家里有的是钱,于是读了自己喜欢但没什么用的哲学系。他刚刚毕业的时候,正赶上艾滋有一次大规模泛滥,而且数据显示主要原因是同志滥交,国家对这方面的同志机构(主要是防艾)也开始有了一定扶持。梁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家人,说这个行业国家支持,前景也不错,总算在没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让家人给了自己大批资金来办同志机构。直到现在,机构都是亏损的,毕竟像二爸这样当志愿者不拿钱的,屈指可数。

梁叔后来找了个家里很满意的媳妇结了婚,直到现在还用着家里的钱。尽管后来为了控制艾滋,国家甚至增加了允许同性婚姻的法律,想把艾滋控制在同志群体之内,为了钱,他没有想过离婚。

“那你老婆?”

“她肯定知道一点,但因为我在家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她也就当我是正常人。”

我把“可是叔叔你这样不就是正常人吗”吞了回去,理解梁叔的经历,对于一个二年级的小学生来说,还是要花一点时间的。理解这点就花了片刻时间。

这次事情后,二爸去机构的次数越来越多,都快成个专职志愿者了,每天早上陪我坐地铁时,肿胀的眼皮和干掉的嘴唇就像是把疲惫写在脸上一样。当时我还不明白这件事的意义何在,直到不久后,二爸说梁叔周末才用无人机,周一到周五可以借给二爸送我上下学。

二年级的那个早晨,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早晨。那一天,老爸破天荒地请了天假,和二爸一起坐上家庭载人无人机,由于不用操纵飞机,两个父亲一人握住我的一只手,我陷在那儿,好像连呼吸都要忘了。我摸着老爸下巴的胡茬子,又蹭着二爸圆润白净的脸蛋,想象着自己就像普通的孩子一样跟爸爸妈妈一起坐着无人机来到学校。甜蜜的麻药越来越向深处前进,头脑中已经混成了一团,“爸!”老爸笑着应声,“妈!”二爸沉默了一秒,也刻意尖着嗓子应道,我重复地喊着,哭着,笑着,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却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一样,我享受着短暂的时光,这作为普通孩子的十几分钟。

到校了,一下机,仿佛要切断我们的笑容般,牵着我的两个父亲就被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所注视了。

“xx,这是你爸?那这是谁?你叔?”

“基佬呗,同性婚姻都允许好几年了。”

“那这孩子算谁生的啊?是不是有一人戴绿帽子吧?”

“别别别,没准儿人是‘哪进去哪出来’呢!”

一字一句刺入我的心脏,我瘦弱的身体颤抖着,越抖越厉害,最后瘫坐在地上,沸腾的血液像是一股热潮,从胃部直冲脑门而来,脸像是被灼热的火炎包围住一样,我捂住滚烫的脸部,膨胀着的讽刺和辱骂,让我嘶吼着,连续不断地越哭越大声。

后来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二爸说,我哭昏在了地上。我所能记得的,就是在办公室门外,听老师跟二爸说,“虽然法律已经允许了,但大家观念还是这样,我们已经很努力帮你们瞒着了,低调点啊,别这么张扬……”

那之后我就转学了,再没有同学知道两个父亲的事情。上中学后二爸经常带我去机构做志愿者,还多次得到学校表彰,说着孩子社会实践做的真好,还顺应新时代潮流,注重平权,注重同志权益。

平权?

明明是平权,为什么一个孩子不能和父母坐着家庭无人机上学呢?

从哭昏的那天起,我就明白,是他们,是二爸这样的人搞的世界乌烟瘴气!

读博毕业后,我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没多长时间就买了一个家庭无人机——那时家庭无人机的价格也并不高了。十一假期,我带着老爸和二爸去到京郊,跟他们说到没人的地方好好玩玩。
三人再次同坐在机上时,老爸已经不再注意清理自己的胡茬——他失了业,也不再注重个人卫生了,二爸的脸庞,即便用了更多护肤品护理,在雄性激素的影响下终究变不成女人般细腻,开始像老爸一样粗糙,发臭。

“儿子……这些年……”

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了,呆坐着的他像刚出生的雏鸟般弱小。

警报声是和失重感同时出现的,意识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开始大声喊叫,我陷在沙发里,冷漠地看着两个扭曲的脸庞寻找逃生的方法。

本科,研究生,博士,我始终在研究载人无人机,我早就知道了让这个“安全”的装置坠机的方法,买完无人机的第一天,我就在上面做了手脚,让它在绝对致死的高度坠落。

一直被脑中某个东西压抑,无法解开的回忆,奔流般的在脑中流窜。我一直以来的不同于普通孩子的记忆,无关时间的排序,切割的画面一幕幕重现。接连不断,毫无顺序地出现又消失。

我的脑袋,耐不住这记忆的奔驰,在坠地前的一秒钟,它出现了混乱,我回到了二年级的那个早晨,我看到二爸变成了妈妈,三人拉着

只说说主线构思的看法了,文字和二年级小学生到底会不会这么想、想这么多,我在这不讨论了
1)主题:未来科技发展对青少年命运的影响
科技所指应该是家用载人无人机(还提到了代孕,我更偏向认为这是社会发展的结果;无土栽培什么的不重要8)
我会觉得偏题…我会期待出现对新科技如何改变生活的想象,但我没有很读出这一“未来科技”有什么特殊的影响,因为①它每一次对“我”这个青少年产生的具体影响都可以被现存的事物替代
第一次,别人家有我家没有产生对家境的自卑和被悬置的期望→换成啥都行吧,而背后仍然是社会中依然存在的贫富格差导致了这个结果
第二次,长久因家境被悬置的期望得到了一次满足→是第一次的延续继续体现贫富格差;提供一个和梁叔接触的场合,换辆宝马不是一样的嘛
第三次,送上学遭歧视,体现科技进步了但社会进步略显滞后和不彻底,这和开车有啥区别…
最后一次,通过制造坠机来结束这个使“我”痛苦的新家庭,也是点题:先说动力,这孩子发生了最让我匪夷所思的转变:遭歧视时没有把矛头指向直接歧视他们的同学、老师,却怪罪推动平权且为亲人的家人,小孩子再大快情仇也不至于这样吧,weird,这个转变肯定要再润色。然后结束家庭的手段,制造坠机和关窗点煤炉有啥区别…有这必要吗…我能想到的必要性就是你可以多写一段回忆杀
②青少年“我”的重要变化是由未来社会环境不变的歧视导致的而非未来科技水平的发展导致的
看似新意,其实是新瓶装旧酒。
主线是同志家庭的小朋友感受到贫富差异和社会歧视,在痛苦中挣扎决定毁灭这个令他痛苦的家庭。
代孕、无人机什么的都只是一个壳子,它们在主线过程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换成领养、宝马车,没有区别。这只是为了故事完整性需要交代的部分,是次要的部分,是与主线的核心冲突无关的部分。此为新瓶。而推动主线发展、推动主角变化的,其实是贫富差异、少数族群边缘化这种持续存在的社会问题。此为旧酒。

写一个背景发生在2018年的故事,和写一个架空未来世界的故事,试图揭示的社会问题其实往往是大同小异的。sci-fi都可以说是新瓶装旧酒,新瓶子存在的意义是好看,让人兴奋,让人想开这瓶酒。但这个也许完成度不高的作品,无论是科技幻想的壳子还是第一人称的手法,都没有吸引到我:幻想不够脑洞,和2018如出一辙;第一人称视角没有充分利用,主角心理转变的处理上还需自然一些。

抛开这个作业的主题,这个故事算是自圆其说的。但有这个主题在,我就觉得它作为作业,不够优秀。

非常抱歉……
只是随手一写,没有把它当做以前自己的作品那样来对待。而且写作时间也只有一个半小时,没有后续修改。
非常惭愧,没能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这个社区对于作品要求如此严格。我以为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发发自己随便写的东西。
我以后会发自己灌注百分百心血的作品的。
对不起。

我为我刚才的怒火道歉。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真实想法,大概就是以下所写:
作为一个以作者自居的人,从七年前开始创作小说到去年一直有中篇新作源源不断的产出的人,经历了现在将近一年的瓶颈期,我在写一部格局比较大的中篇小说,但由于各种因素写的极慢,以至于一年我只写了第一章和第二章的前面一点。我在做各种努力,取材,调查,看各类编剧写作的书籍,依然每天随时在手机上记录下突如其来的灵感,但没法改变“新作没头绪”的事实。
在这种状态下,我安慰自己只是瓶颈期,我的水平没有进步,至少也没有退步,等我写出一部新的作品,之前的一切不快和焦虑都会随之结束。
结果就在昨天写学校作业时,灵感让我把1500字的作业写成了3500的小说。当时的我在教室中尖叫了出来,我居然花这么短时间就结束了长达一年的瓶颈期!当时的我,其实已经想把它作为十几篇小说的一员,加入进去——毕竟我不是每写一部小说就加到里面的,质量合格才行。
诚然,我没有写过科幻小说,我只用了100分钟,没有任何调查,取材,甚至于用了老师课上介绍新科技的大部分内容,但我觉得,这对于一年没有新作的自己来说,是个突破,我久违地感受到了完成创作的快感,我又可以作为一个作者说话了,挺起腰杆跟等待多时的我的读者们说话了。
然后,它被否定了,因为它的确不是一篇优秀乃至普通的作品,它是烂作。写出新作的激情澎湃阻塞了我的思考,我几乎不敢说它是有多少缺点的了,一旦有,我就又回归了瓶颈期,在黑暗中默默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明天,然后,越来越不能以作者的身份自居。这种失败感,让我对本来应该感谢的人,给我做评论的人发泄了全部的怒气。
非常抱歉。

先为我的cruelty道歉,我的回复缺乏肯定和鼓励性,这是某种意义的不友好。不过在我的眼里,具体地指出不足就是在指明进步空间之所在。

我不知道这个社区对于作品要求如此严格。我以为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发发自己随便写的东西。

1)我的观点不代表社区的态度。2)指出不足不代表不让你发。我理想中的沟通模式是共欣赏、相与析,赏析和评价中必然有pros&cons,这些评价都可以增强你对自己作品的理解、对文学创作的理解。如果分享作品也要像,不天赋的人发了一张照片下面回复满是“天赋党”“炖了炖了”“羡慕死了”这样的无脑肯定,而没有“修个眉更好吧”“这眼镜框好直男”来指出不足,那分享作品还有什么意义,社区讨论有什么意义呢?要是你的期望仅仅是获得不管有没有价值的认可,那我无话可说,我错了。我的回复不但伤害了你还对你没有一点价值,以后你po作品我一定回复“小姐姐写的好棒!赞!:+1:”。

作为一个以作者自居的人,从七年前开始创作小说到去年一直有中篇新作源源不断的产出的人,经历了现在将近一年的瓶颈期……我安慰自己只是瓶颈期,我的水平没有进步,至少也没有退步,等我写出一部新的作品,之前的一切不快和焦虑都会随之结束。

建议你努力创作的同时,也努力减弱对作者这一单一身份认同的执念。
我认为“作为一个以作者自居的人”这句话,就是你痛苦的根源之一。佳作、灵感固然可遇而不可求,而把自己要求为持续、高产、精品的作者,我看来属于自找苦吃。不仅如此,认同得不到满足产生的负面情绪也会削弱你创作的行动力,这是恶性循环。
你希望获得肯定,但要是如果肯定仅仅是安慰和麻醉,那早晚会有下一个像我这样不识相的人出来否定你的作品(不是否定你,但你却能构建联系)推翻过去的一切麻醉的。不要寄希望于从不负责任的肯定中缓解痛苦,那非但不会使你提升,只会让下一个定时炸弹更destructive。从根源入手、尝试减弱对身份认同的执念才能真正缓解你的痛苦,这也只有你能做,慢慢来。
但尽管我(应该还有别人)指出、你也可能早就意识到,你恐怕也难以放下对作者这一身份的执念。我presume这一身份已经是你眼中自己的主要身份,成为了你自我认同的单一来源。难≠不可能,它是我所见唯一的出路。加油。

这对于一年没有新作的自己来说,是个突破,我久违地感受到了完成创作的快感,我又可以作为一个作者说话了,挺起腰杆跟等待多时的我的读者们说话了。

顾彬:中国作家应该沉默20年。
我不完全支持这家伙的偏见性说法,不过我赞成他对急于得到结果的作家的批评。沉默在这里指无作品产出,而非literally不说话、不发表观点。我觉得无产出状态并不代表作家这一身份的失格,反而往往是一个作家的常态。观察、思考、取材、学习……哪一个不是创作的必要,哪一个不是作家的沉默?你一年没有作品就极不悦,那我觉得哪里一定出了问题。

写出新作的激情澎湃阻塞了我的思考。

诚然如此。而激情也来自于对得到身份认同的热望。恶性循环*2。

1 个赞

其实我并不讨厌,甚至很欢迎读者的批评。以前的作品我一般都改二稿,三稿甚至四稿。初稿结束后我会给很多读者发一份征求意见尤其是批评,然后汇总,改二稿,之后循环往复。这一次是因为没准备改二稿,所以才反应如此激烈……非常抱歉。我一直以为自己改二稿的习惯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只写过两篇LGBT的作品……不算这个的话

说实话,我是因为没有在这个社区怎么看到这样细致入微的评论,如果看到,我还想把旧作发上来看看还有什么改新稿的意见。
今天的失态就是失态,给不了解我的人留下了很坏的第一印象,就算现在我说我其实是一个很喜欢作品被批评的人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我可以用七年来无数的证据证明我是个喜欢作品被批评的人,但最后还是为了“证明自己”
这个跟病情也没关系,今天确确实实因为作品被批评然后暴怒了。
第一次在这里发东西就显露出这么幼稚的形象

关于你说的“失态”这个事,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还好。
我没有相关的经历,也不太能体会你的心理变化,但是我感觉你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令人讨厌的属性。
你用了“暴怒”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但是我并没有从回复中看到这一点,只有2、3楼的回复带着点酸味。
看完后,我最多觉得你有点敏感——对我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不好的印象。
最后,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谈谈个人感受——这就是我的目的。

emm我在知乎说过的好像就一篇《地铁妹妹》而且那个男主也只是伪娘不算Mtf
大一写过一个六万字的关于mtf的但是我基本没提过……因为太反LGBT了……其他真没了呀

我还想把旧作发上来看看还有什么改新稿的意见。

来吧。有时间我会看且会尽力做constructive criticism。我还要练练手呢,我前面的批评都是基于我高中语文老师让我形成的文学概念……

今天的失态就是失态,给不了解我的人留下了很坏的第一印象。

well,我也算是不了解的人。但我倒是没有觉得“失态”让我很震惊或是为此产生什么差印象,毕竟负面情绪的产生是人之常情,在这个圈里容易因负面情绪一时失控也是常事。并不对此意外或是对人产生负面印象。不要多想(最猪蹄的话之一)。

就算现在我说我其实是一个很喜欢作品被批评的人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我可以用七年来无数的证据证明我是个喜欢作品被批评的人,但最后还是为了“证明自己”。

1)对于 一个人用过去的历史来证明自己现在的属性,我觉得不是很有必要。people changes。证明力弱。不如用未来的行动证明。2)证明这个很重要吗……?我读出我们对批评的理解可能有分歧(presumption):我想象的是一种中性的词汇,包含各种评价和判断,pros&cons都存在;你也许想象的是一种贬义的“批评教育”,所以可能需要证明这一点来体现自己的谦卑。瞎说的别对这段认真我只是在想像合理性的可能性。总之我觉得刻意去证明这个不如好好在过下去的过程中用行动体现,你的强目的导向反而比“失态”让我感到奇怪。

这个跟病情也没关系,今天确确实实因为作品被批评然后暴怒了。

我觉得我的presumption要找缘由就是这个。病情我不了解,是狂躁、双相之类的吗?

第一次在这里发东西就显露出这么幼稚的形象

要说有没有哪方面幼稚,当然有,每个人都有。不过你可能是觉得幼稚是在于“失态”,我还是觉得你如果有幼稚的地方更应该在于强目的导向。
不恰当地引一个红楼梦二十二回宝玉“胡乱”写的偈语,有关恋爱中的“证”,这里也很适合用在你对自我证明的执念:
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无立足境,是方干净。